人设笔记:乌尔萨拉的小春睦——正论的暴君
暂定名:小春睦
设计风格:安提戈涅/马基雅维利少女/孩童的愤怒与成人不同,他们只欲毁灭世界/自我解剖,自我改造,自我征服,自我统治/过度的早慧往往被人误认为中二,但或许这也并非误认
切入片段一:(血腥之吻)
睦用力的吻着你,铁锈味在你的口腔中溢散
…
“现在你尝过我的血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,现在在你的身体里,有我的血在运转。”
她笑了起来,似乎终于得偿所愿。
切入片段二:(关于梦境)
甫一进入梦境,你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尊巨大的,高耸入云的,睦自己的巨像。
这巨像高擎着火炬,有如正义之女神。
这倒是…非常令人印象深刻。
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,
刚刚坠入梦境的你便从巨像的身前落下,一头砸在了大地上。
你半天才从冲击中缓过来,好在梦里尚且不至于死掉。
你现在掉到了巨像之下,巨像下挂着一副巨大的宣传海报,
其上仍然是睦的形象,她高举起铁锤,正砸向自己的右手,
旁边用粗暴的大写字体写着:“停止顾影自怜!”
这个…也很令人印象深刻。
你看见海报下有个小小的身影,你走上前去,是睦。
“教练?”
你点了点头,她便示意你跟着她前行。
你有点不知所措。
该说什么,这一切也太奇怪了,当然,所有人的梦都很奇怪。
但,一般人的梦会是这种情景吗?
“这也太奇怪了,我是说,即使以梦境的标准来说也太奇怪了。”
“一般来说,人们的梦会更…”
睦扭过头来,眨了眨眼———
“我不做梦。”
“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清醒时的那个我。”
“不必有任何顾忌,醒时睡时,都是这同一个我,发生的一切,我都会记得一清二楚。”
“等到明天早上我醒来时,我会写一份关于今晚的报告提交过去。”
她回头继续向前。
“梦境是不受控的自我。”
她顿了顿,继续说道。
“危险的自我。”
“我不能允许这种东西存在,所以我早就不做梦了。”
“我征服了它。”
“那这些东西。”你指了指海报和雕像。
“我自己造的,怎么样?”
“让人很…印象深刻。”
她转过身来莞尔一笑:
“一个人在她的梦里做什么都很正常,毕竟我又没有邀请其他人来。”
简介:乌尔萨拉的小春睦的故事,开始于一场审判。
而这场审判又源于…
唉,我们还是得从她的母亲说起。
睦出身于一个魔法少女世家。
她的母亲,乌尔萨拉的小春晓,曾经是整个乌尔萨拉最杰出的魔法少女。
晓为俱乐部夺得了无数荣誉,人们当然也很热爱她。
没人不爱小春晓,人们叫她…乌尔萨拉的永恒少女。
当晓结束了自己的职业生涯,她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。
晓的婚后生活,至少在刚开始时看起来还很幸福,她先后生下了响和睦两个女儿。
一切都相当幸福美满,至少在那时的人们眼里,看起来就是如此。
然后,就是我们提到的那场审判。
小春晓向法庭提起了诉讼,她要离婚。
这场审判几乎从开始时就已经决定了结局,
女方是乌尔萨拉的国民偶像,是万众热爱的前魔法少女。
人们从各个地方看见她的身影,她的胜利,她的失败,她的每一场比赛陪伴了整个乌尔萨拉近十年之久。
人们几乎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,或许不只是几乎。
而男方,我们不必谈及男方了,无论他是谁,他做过些什么,他都不可能获得这场审判的胜利。
于是判决即刻下达,晓大获全胜,响和睦的抚养权更毫无悬念归于母亲之手。
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做了正确的,理所应当的事情,每个人都贯彻了他们自己的正义。
只有一个人例外,这个日后被叫做乌尔萨拉的小春睦的少女,执意在法庭上为自己的父亲辩护。
理所应当,她的辩护词被法庭所无视,人们只觉得她被父亲灌输了些她自己也尚且搞不明白的话语。
没人把她的话当回事。
她不理解法庭上这些人为什么无视掉她,
难道是这些人,而不是她,正切身处地的生活在这个家庭之中吗?
她更不理解为什么这些人像是理所应当一样把责任归于她的父亲。
在她的观察中,几乎每一次冲突都源自于她的母亲。
永恒的少女从未长大,她只想逃回到自己那个无所不能的少女岁月中去。
可时间不能倒流,这只在她的女儿眼中留下了幼稚,任性,不负责任的印象。
这也确实近乎事实。
而法庭为什么全然无视掉了这些,却相信了她母亲那些拙劣而自私的表演?
这些不解在睦的心中转换为耻辱,可最大的耻辱甚至并不源于法庭。
而源于她的姐姐,响。
作为同样见证了一切的两姐妹,睦和响关于这场婚姻的不幸几乎得出了同样的结论。
而睦明白,如果只是她一个人的话,法庭恐怕不会相信她。
于是她和响约定好要一起在法庭上替父亲辩护。
可…响只是逃掉了。
她就只是…低着头,一言不发,甚至没有理会自己妹妹的呼喊。
从这天起,从法律上讲,睦变成了小春睦,
而也正是从这天起,睦不再是那个懵懵懂懂,处于无知之中的次女。
凭什么?
只是因为她年纪小,所以就应该被无视,被羞辱?
火焰自她的内心中升腾而起,不应该再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无视掉她的话语。
而这就是乌尔萨拉的小春睦故事的开始。
时光飞驰而去,响和睦两姐妹日渐长大,
睦原谅了响吗?
不好说,但是在小春家三人的冲突中,响是唯一一个试着去弥合矛盾的人。
在叛逆的妹妹和任性的母亲间,她总是左右为难,不知如何是好。
有时她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这个家庭的“母亲”
在竭力试着回到女儿岁月的母亲和想要成为父亲的妹妹间,响被迫成为了弥合矛盾的那个角色,那个母亲。
用她的话说,她的家庭已经被毁掉一次了,不应该再毁掉第二次,对吧?
可睦不这么想,她只是…从未平息过内心之中的火焰。
好在时间照样继续流逝,响和睦长大起来,先后觉醒了魔法少女的潜质。
无愧于她们的血统,响和睦表现出了杰出的才华。
而此时正值俱乐部的衰颓岁月,她们理所应当的回到了母亲所效力的俱乐部之中。
自然,这两人被视作了俱乐部的救世主,继承她们母亲的辉煌。
睦对此不置可否,她的性格也使得她不适于成为这种角色。
但响对这个概念格外入迷。
她开始用尽自己的一切力量和潜能,试着去改变俱乐部的颓势。
她过去的努力没能挽救父母的婚姻,没能弥合妹妹和母亲间的矛盾,
但或许这一次,
她可以靠着自己的努力,挽救下什么来。
但响没能成功。
俱乐部的颓势并未因此而得到扭转,
她的努力只是让俱乐部勉强支撑了下去,
如果她稍稍撤手,那俱乐部就会一如既往的衰落下去。
不过,以响的乐观,她一开始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。
只要坚持下去,就一定会有转机。
她高估了自己。
她的精力并不像她自己以为的那样,无穷无尽。
在漫长的付出丝毫见不到回报之后,
响的乐观变成了坚持,而坚持又变成了煎熬,而煎熬最终变成了自我牺牲的欲望。
或许她的努力什么也没能换来,但她至少可以…
像个英雄一样退场。
当响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念头时,她为自己竟然会有这种想法吓了一跳。
但时间越久,她就越为这个念头所吸引。
而这一切都为一旁的睦尽收眼底。
终于,响在一场比赛中实现了她的自我牺牲。
她躺在病床上,被众人所簇拥着,心满意足。
这当然也包括睦,她本不想与姐姐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矛盾。
但在几番对话之中,冲突终于还是爆发了。
两姐妹吵了很多,但睦的最后一番话语,确实正中响内心最阴暗的地方。
她说,其实你就是想再逃跑一次吧,姐姐。
是非曲直,难以言说。
我们只知道,响在这番争吵后决心离开俱乐部。
聚拢在响周围的众人也随之离开,
俱乐部彻底滑入深渊之中,进入重建时期。
睦也因为自己的这番言论为他人所孤立。
然后,这就是我们故事的开始。
特点
言语的暴君————
小春睦在大多数时候都沉默寡言,但这并不代表她恐惧社交。
正好相反,她对周边的人有着强大而冷峻的观察力,
她能明白他人那些潜藏在一举一动之下,那些不为人知甚至不为己知的所思所想。
如果她乐意把这种可以称之为善解人意的能力拿来俘获人心,
她毫无疑问能成为社交的中心。
有如北辰,众星拱之,就像她姐姐一样。
但她没有这么做。
对故事开始前那个阴沉而偏激的睦而言,社交是种战争,而言语就是武器。
过去的耻辱让她决心成为这种武器的大师。
她观察着身边人的一举一动,并在心中揣度她们的内心。
如果哪个人胆敢轻视她,她就会迅速回击,正中其弱点。
而且她的回击无可非议,也因此格外伤人。
言语的暴君,就是如此。
这确实消灭了他人的轻视,也使得他人对她敬而远之。
或许,睦会在接下来的故事里,逐渐改变这种面貌。
不过这就是后话了。
马基雅维利少女————
过往的羞辱让睦有着极其强烈的,摆脱自身幼稚的欲望。
这使得她在理论的阶梯上越攀越高。
但不同于同龄人或者更年长者会拥有的认知,
她从来没有多么热爱,或者有多么相信这些理论。
也并不渴望什么真理。
睦相信,理论并不是用来消灭偏见,声张真理的。
正相反,一切理论都只是合理化而且强化了人们的偏见。
所有人都执果索因,他们都以理论为武器。
对她而言,哲学理论更像是一种军备采购。
储存这些理论,她便可以用这些理论回击。
但长期的阅读,也塑造了她的性格。
客观的说,阅读使得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,
如果她不是对人如此警惕,这种魅力本可以吸引很多人。
论自我统治的艺术————
睦的人生哲学相当…偏执。
她相信人类应该做到自我解剖,自我改造,自我征服,自我统治。
换言之,她相信人类应该对自己————战而胜之。
不向那些愚蠢,怠惰,脆弱的自我屈服。
为了实现这点,睦从精神和肉体上都对自己重拳出击。
这使得她始终处于自我征服和自我奴役的状态中。
说得夸张些,这有点像自己一个人的SM游戏。
她冷静的解剖自己,而后定下一大堆计划和方案,来战胜自己发现的弱点和缺陷。
而当她认为自己犯下错误时,她就会惩罚自己,
无论惩罚是鞭笞,饥饿还是羞辱。
好的一面讲,这使得她极大的强化了自己的行动力和纪律性。
如果睦决心做些什么,那她绝对是会做到的。
坏的一面讲,这也使得她变得更为偏执和扭曲。
被她重拳出击最多的那些点,正是她作为少女的一面。
无论是少女的春心萌动,娇羞任性,又或是顾影自怜,悲春伤秋。
都被睦自己以激情和意志极大的克制住了。
但…确实如此吗?
一个真正成熟的人,大概是不会如此偏执的吧。
或许有一天,睦会逐渐与自己和解,变成更平衡不再那么偏执的样子…
这当然也是后话了。
#片段二其实是想写这个的,但感觉没写好。
切入片段三:(睦的表白失败)
“我签好了,还有别的事吗?”
教练从办公桌上的文件堆中抬起头来,只看见小睦默默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。
“还有一件事,教练。”
小睦回过身来,坐到办公桌前的座位上,直视着他的双眼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
“啊,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吗?我的意思是————”
“我喜欢你,我爱你,我对你有倾慕之情,我想要和你成为情侣…”
小睦像连珠炮一样吐出一连串的解释,又眨了眨眼,盯着面前之人的面孔。
“还需要更多解释吗?我还可以继续说下去。”
在这样的眼神面前,教练发现自己手足无措,他试着用手比划起来。
“呃…你突然这么说,我不知道…”
小睦努了努嘴,
“我都下定了决心,你却想要逃避吗?”
“这就是表白啊,教练,可不是什么能糊弄过去的东西。”
教练的脑袋飞速运转,不停的检索着能用来回应的东西,他勉强镇定下来:
“我理解了,但从法律和道德上讲,我们两个之间是不应该更不能…”
“我没有在问法律和道德。”
教练的话还没说完,便被小睦打断了。
“我还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在乎道德和法律。”
“又不是第一次突破法律的界限了,不是吗?”
“这个时候突然在乎起法律来了吗?”
小睦昂起脖子来,坚定的直视着他。
“我没有在问道德和法律,我是在问你。”
“我是在问你是怎样想的,怎样感受的。”
“我是在问在你胸膛里跳动的那颗心脏,”
“在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里,在你听见我的呼吸时,在你拉起我的手来时,有没有因此而心跳加速过。”
“我是在问你会做的那些梦,假设我不是什么魔法少女,你也并非什么教练。”
“在这些梦中,你会不会做我狂热的追求者。”
“我是在问你,当你想到我会被其他人表白,我会和其他人拉起手来成为情侣。”
“我会和其他人亲吻的时候,你的那颗心脏会不会因此而疼痛,会不会因此而悔恨。”
“我没有在问道德和法律。”
“我是在问你,教练。”
教练感觉自己浑身发麻,不知所措。
他咬了咬嘴唇,勉强说道:
“会的…毕竟你是这样…”
“光彩夺人。”
“但我不能…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有爱人了。”
教练的语气终于化作坚定的结束。
“这样,我明白了。”
小睦用手理了理头发,从办公桌上拾起自己的帽子。
“我不会再提起这事了。”
她俯下身去,轻轻吻了一下教练的双唇。
“就让我任性一下吧,教练。”
她故作俏皮的wink了一下,眼角却有着泪光。
然后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又变回了那个尽职尽责的小睦。
#现在看似乎设定有点..?之后再看看吧。
切入片段四:(哥特式死亡)
“我不爽时就会来这里看看,看看那些为我生存而必须的痛苦和死亡。”
“有些人会觉得,他们的生活可以不必与任何死亡与痛苦挂钩,所以他们不会来这里…参观。”
睦撑着下巴,饶有兴味看着正在切割肉体的流水线。
“我不这么想,我觉得在吃和被吃这对关系中,吃的那方有义务意识到,自己正在为了自己的生存,而剥夺了另外一个动物的生命。”
“要直视着它的眼睛,看着它从生命变为尸体,意识到这些鲜血,痛苦和死亡,正是由于你而存在的。”
像往常一样,你对睦的这些话题不是很感兴趣,她瞥了你一眼。
好吧,你必须得回复她一下了。
“是出于尊重吗?”
“只是勇气和义务而已。”
“反过来想,被吃者连被吃的事实都无法传达,吃下去的那方幻想着自己纯洁无瑕,这不也太可怜了吗?”
…
睦像显摆自己的玩具一样,自豪的指着那些挂钩。
“想想看,睦说不定有一天也会挂在那些钩子上….”
睦会变成一具赤裸的,无生命的尸体挂在那些钩子上。
只是稍微幻想一下这个场面就让你头晕目眩。
你冲上去紧紧抱住睦的身体。
你搞不懂你脑子里这些情感,恐惧?不满?爱?还是什么别的?
你只是紧紧箍住睦的身体,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你这才稍稍松开双臂,睦喘息了一下,又紧紧抱住了你。
你听见她在你的耳边低语——
“再多渴望我些吧,教练。”
人际关系
教练————
教练可能是第一个看穿小春睦内心的人。
在睦用理论和言语重重武器构建的防卫圈之下,
她的内心其实并没有多么成熟。
虽然在和他人的往来中表现的总是看似老成而尖锐,
但说到底这是出于一种自我防御心理,
只要别人试着干涉她的生活,对她指指点点,
她就要略带任性的加以更强烈的回击。
说到底,虽然睦本人坚决否认这点,在她的内心深处仍然存在着幼稚而任性的那一面。
而且实际上更多是这一面决定了她的一举一动。
随着故事的进行,睦会在教练的指令之下展开一系列和队友恢复关系的行动。
可以说,这些行动大多数徒劳无功。
但小春睦和教练之间的关系却拉近了许多。
到行动实在难以维续,不得不结束之时,
睦已经变成了教练的忠实助手,负责帮助打理大多数日常工作。
讨厌睦的人斥之为教练的狗腿子,而喜欢睦的人…
唉,好像没有这种人。
小春响———
#因为响的人设还没敲定,这里先勉强写一写,之后可能会改。
响实际上比睦更为阴暗,
如果是睦是有着直视自己阴暗面的自觉,冷峻的处理自己那些阴暗的欲望。
那么响就完全是无意识的,
当睦说出来响不过是想第二次逃跑时,响的确被戳破了心防。
因为在她的阴暗面,她真的有这样的想法。
然而她对睦的怒火,实际上并不只是源于破防。
如果只是如此,那她根本不会下定决心离开。
这是一种更深入更无可接纳的愤怒。
————作为母亲的弑子欲望。
响的愤怒是源于她意识到,自己无论如何努力,无论如何牺牲,
都不可能挽回睦对她的看法,都不可能挽回她那一刻的懦弱。
只要响还存在,还站在那里,
除非睦原谅她,而这恰恰是她所不能控制的。
只要睦一刻不原谅她,那种愧疚感就始终无法消失,她就永远被那一刻所羞辱着。
而这转换为弑子的欲望————杀掉睦的话,就不会有这些了。
当在争吵中,这种原本被响克制住的欲望突然涌上心头时。
响彻底被自己的阴暗面所吓到了。
她选择离开俱乐部,也有自我放逐的想法。
当然,也存在————看我离开了你们怎么办,离了我你们果然不行,这种阴暗的想法。
至于睦对响,也没有睦声称的那么理性。
睦对响其实有很大的嫉妒心理,那种作为妹妹的,理所应当的嫉妒心。
至于过去的那件事,实际上睦并不是像她表现的那么在意。
睦很清楚,这件事应该指责的并不是那时没有比她大几岁的响。
况且,这些年相处下来,她也很心疼一直在付出的响。
但…那种妹妹的嫉妒和任性,使得她就是很难直白的表达出来这些情感。
或许有一天,这些情感会坦白出来。
不过,这也是后话了。
洛可可———
在故事开始前,洛可可大概是极少数能忍受睦言睦语的人。
因为洛可可实在是太沉浸于自己的世界,
以至于睦的这些话语和她的头脑频率差距太大,
不能进入到她的脑海之中。
所以洛可可是极少数并不疏远睦的人。
但要说睦对此有什么感激之心…倒不如说睦只觉得洛可可很棘手。
于是这两人只是勉强维持了个…还看得过去的关系。
睦总是很警惕洛可可聚在身边的小团体。
在重建时期这两人倒是形成了些很有趣的共同记忆,
很可惜其他人无从得知。
切入片段四:(与母亲)
睦掐住晓的脖子,重重砸在地上。
晓的宝石掉落在一旁,
她输了,败在她的女儿之手。
“我就不应该生下你们两个…”
睦只是一拳砸在了她的脸上。
她俯下身在她母亲的耳边低语。
“你没有…哪怕一个地方比得上我”
“在任何方面,我都比你做的更好。”
“比你更好的魔法少女,比你更好的恋人,比你更好的妻子,比你更好的母亲。”
“我的子女们会比我生活的幸福无数倍,”
“等到我们都死去,我们的后代们将会记住的是我的名字,关于你,一个字也不会记得。”
她又一拳砸下,
“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理解,你的不幸不缘于任何人或事,只源于你自己。”
“因为你是你,所以你才如此不幸。”
“而我是我,我理应如此幸福。”
睦松开禁锢着母亲的手,
“如果早有人这么打你一顿…就不会变成现在的可怜虫了。”
母亲————
关于晓和睦的关系,可能实在是难以言说。
这部分之后再设计。
备忘录:
小春睦的设定动机来源于若叶睦,从名字上应该也能发现这一点。
但实际上开始创作这个角色的时候,随着对角色的挖掘,已经很难找到若叶睦的影子了。
现在看这俩人,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。
实际上,这个角色的原型,更多的是我之前喜欢的一个女生,
那是…有的时候阴暗面突然暴露出来会吓我一大跳,但仍然很可爱的一个女生。
希望她不要介意我对她的再创作。
当然她应该也看不到就是了。
睦这个角色的个人故事线,是对“弑父”这个母题的性别改写。
从“弑父”变为“弑母”这样一个故事。
为此创作了小春一家三口人的设定。
晓是一个从没长大的孩子,她虽然是母亲,但却从来不能承担起自己的职责。
作为长姐的响被迫亲职化,扮演起了她本不应该承担的家庭职责,她变成了“母亲”
而睦始终处在那种刻骨的羞辱之中,继而成为了传统家庭结构中“儿子”的地位,她疯狂的想要成为“父亲”
所以小春家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倒错的家庭。
也正是这样一个家庭结构,使得“弑母”获得了现实上的可能性。
睦,响,晓,这三位,实际上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美少女角色,那种纯洁,无染原罪的感觉。
这种角色已经写过几个了,在睦这里,我希望从剧作上能够有所突破。
虽然原本并不是如此打算的,但在创作过程中,我认为必须加入更多写实的东西。
由此便得到了睦响晓,这三人的阴暗面都非常大,而且是很现实主义的阴暗。
恶毒,雌竞,歇斯底里,从切入片段四中应该能看出来。
这个片段并不一定会出现在作品中,我希望最好不要。
这里只是作为人物设定的一部分,她确实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把这个片段保留在原案中。
说不定将来有一天,这份原案会流传出去,睦的粉丝会因为这个片段指责我。
但…那咋啦?
考虑到原型,睦应该说是我目前创作过我最喜欢的角色。
这种阴暗面其实很吸引人,至少很吸引我。